“莉莉,这话我就说一次,我希望你能认真听我说完”我看着躺在床上看手机的女儿,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女儿把正在看的电影暂停,但并没有说话。
我适时的拉起女儿的手,不快不慢的说:“你母亲在你三岁时就离开了我们,而我当时不过二十多岁,被迫扛起整个家庭,扛起养育你这件事,事实上我不止一次想过把你放到我岳母也就是你姥姥那里,自己这么年轻,有多少精彩在等着我?不过我没这么做,现实没日没夜的在鞭挞着我,而每当看向你稚嫩的脸,我灰暗的精神世界都会照进一缕阳光,那是你赐给我的精神支柱,是对你无限的爱支持我从那之后的十多年里,心甘情愿为你操劳,我在你母亲之后,再没有过女人”说到这,我看了看女儿,她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,看不清女儿的表情。
“爸十分清楚对你的感情,它永远也不会超出父女之间的亲情,但会夹杂进一些超脱亲情的不伦之情,但那依日是爱,你明白吗莉莉?”我这辈子也许都没说过这么真诚的话。
“我一直不知道你怎么想,因为你羞于表达,我只靠猜测,就侵犯了你,爸正式跟你道歉”我把手机放下,摸向女儿的脸,亲了亲她的额头,女儿没有反抗。
“而我可以答应你,做一个常理中的慈父,看着你结婚,成家,延嗣,我会把那天当成一场梦,今后绝不再提”说到这我顿了一下,感受着她的反应,女儿握着我的手,好像紧了一下,然后又松开。
我见好就收“但也许我们可以在不搅乱正常生活的前提下,继续这种关系,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,因为你对爸没有那种感情的话,你会得到的仅仅是痛苦,爸不允许你被任何方式伤害,包括我自己”我多希望女儿能抬头看看我,可她并没有,这是来自十九岁少女的狡黠,我没有怪也。
“我爱你莉莉,虽然不可能,但你如果哪天躺在病床,需要一颗心脏才能活下去,拯救你的这颗心脏一定会是我的,你明白吗?”我有点哽咽,是的,我愿意为女儿付出—切,包括生命。
我清楚女儿不会回答我,我也没在等她的答复,因为从小到大她性格如此,我没得寸进尺“我会给你时间,让你自己好好想想,你依日可以沉默下去,莉莉,而我会当做你默认忘记那件事”说罢我起身离开,女儿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了看我,我只看见她眼圈泛红,然后她就又低下了头,不知所想。
我要做的是给女儿时间,让她自己正视我和也的感情,我也暂时不会再打扰她。
我在房间里桌燃一根烟,看着天花板,想着与女儿发生的一切,如梦似幻,如果我没能越过雷池,那我的生活依旧乏味,只会在别人口中的“慈父”身份下虚度一生,深吸一口烟,让烟露充斥整颗肺,缓缓吐出,我也渐渐清醒:那不我想要的日子!我凭什么被世俗禁锢?
“有的人迷恋特定年龄段的人,也许只是在找寻丢失的过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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